“自是为了让那些不愿入宫的男子气血虚弱无法行房,以此强迫他们守贞,待到贵人们愿意夺了他们的初夜时,再令他们服下解药即可。”
见话都说到了此处,陈榆还不明白,柏庆翻翻白眼,“你这是什么榆木脑袋,既然此前无法行房,便叫他今后仍这般即可!”
说完,便不再理会恍然大悟的陈榆,转身大步走了——
留下仍在兀自纠结的陈榆,“可这无法行房……是要举不起来呢?还是射不出来?这得到哪一步啊?”
“欸,柏庆,你别走,你再给我详细展开说说——”
***
仍躺在床上的燕辰自是不知道自己教人算计了,见这两日金梨仍是围着他转,换汤喂药体贴入微,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他知道金梨对铺子的事有多上心,一路上也听了她诸多想法,燕辰不愿她被困在他身边,无法施展抱负,便极力劝说。
“娘子尽管去吧,我知你挂心铺子的事,可我现在这不是好多了吗?这两日甚至都不咳了,你这东家给我请来的大夫极好,你尽管去吧,也正好能答谢东家对我们的诸多照顾。”
金梨过往有时总觉得燕辰哪里怪怪的,可却又说不上来,此时见他仍在病中,可笑里竟然透出几分温婉,脑中突然冒出一句\n\t\t', '\t')('\t\t你可知这药如何解? (第2/2页)
——
好一名懂事大度的美娇郎!
难怪,她就说这相公哪儿怪怪的,此时在脑中手动帮他性转一下,她就全明白了!
金梨不由面色古怪地拍拍他的手,“好,那你在家好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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