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我尽力。”
林杨白的目光苍凉,从没有那么冷过,嘴巴张了张,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走了。
阳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觉无力。
“你不该那样说他的。”阿轩有些生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阳瑜,你根本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他跟我玩,跟罗敏玩,不过是怕孤独寂寞罢了,他对罗敏也没像你说的那样不堪。你不该那样说他的。”
“什么?”
两个人站在窗边,阿轩一直在说话,阳瑜低着头,一言不发。
完全忘记了这一天都经历过什么,阳瑜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家,沉重的身躯倒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阳瑜努力抓住混乱的源头,她摸出手机,输入‘白杨’两个字。
车祸、辍学、白血病、meimei去世,去年十一月二十六。
那一天,他还确诊了重度抑郁。
她怎么会不记得,那天晚上林杨白给她打电话,说想见她,说再也不要记得她。而她,冷淡地就像迫不及待甩开一个烦人的垃圾。
她都做了什么啊?心口一阵刺痛,夏夜的风从外面吹进来,阳瑜却觉得浑身冰凉,说不出的冷。\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