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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只能含羞忍辱,苟且偷生。
男人不干不净地骂着,用牙齿将肚兜扯烂,叼着玉乳又舔又吸吃个没完。
絮娘竭力压抑着涌到嘴边的呻吟,难堪地感觉到旷了好几日的花xue在粗鲁的侵犯下渐渐变得湿润,渗出香甜的汁液。
强烈的雄性气息不再那么令她难以接受,正相反,倒像是某种烈性的催情药物一般,撩拨着敏感的身子,引动着火热的情欲。
鬼使神差的,絮娘想起被宋璋和庄飞羽轮番jianian污时,剧烈到令她崩溃的快感。
她在他们胯下呻吟、哭泣、尖叫,喷出的水湿透了厚厚的褥子,xue里灌满了腥浓的jingye,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知道在极致的折磨与畅快中\n\t\t', '\t')('\t\t第二十四回 莽汉子贪色险成事,慧阿渊巧唱空城计(路人,rou渣) (第2/2页)
痉挛颤抖。
她绝望地想——难道真如庄飞羽所说,自己生了副yin妇的身子?
既已失身,被一个男人干,还是好几个男人干,对方是衣冠禽兽,还是乡野莽汉,对她而言,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为这个可怕的想法而心惊,本能地打了个激灵,回到现实之中。
寂静的深夜里,男人像野兽一般将两只鼓胀胀的玉乳吸空,把她放低了些,带着满嘴的奶味寻摸她的红唇。
絮娘抗拒地闪躲了下,被他惩罚地咬住香腮,只能屈服。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男人迷恋于她的乖顺甜美,一边挺腰磨屄,一边逼问她的身份。&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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