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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后一种可能,絮娘难过得芳心欲碎,不敢进一步激怒庄飞羽,只将渐渐涨红的玉脸埋在马儿粗硬的鬃毛上,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毫无怜惜之意的野蛮cao干。
在越绞越紧的嫩xue里酣畅淋漓地xiele一回,庄飞羽收紧缰绳,停在一个门庭冷落的客栈前面。
他翻身下马,几个面熟的捕快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一窝蜂地簇拥上来,不怀好意地看着眼角眉梢俱是媚意的絮娘。
最善溜须拍马的李成笑道:“我说句不当说的,嫂子也太过任性,不声不响地回了娘家,害得大哥迁怒于我们,天天拿我们撒气。”
年纪最轻的林鸿云也最好色,放肆地盯着絮娘的玉足看个不住。
绣鞋在挣扎中丢失,雪白的罗袜渐渐晕出一片湿迹,散发着男人们再熟悉不过的腥膻气味——说不得是庄飞羽在她xue里射了一回,精水淋漓而下,顺着赤裸的小腿流进袜子,将纤嫩的小脚浸了个透。
他们跟着庄飞羽从城里一路追到乡下,已从他的态度里嗅到了什么令人兴不可遏的腥味儿,这会儿,林鸿云和同伴们对视一眼,故意言辞露骨地试探庄飞羽的反应:“快别责怪嫂子了,瞧瞧她被大哥干得腰都直不起来,也是可怜。嫂子,小弟扶你下来,进客栈休息片刻,喝杯热茶吧?”
絮娘早被这些眼神yin邪的精壮男人吓得面无人色。
她底下没穿小衣,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上面的肚兜又被庄飞羽夺了去,只靠单薄的春衫勉强遮挡挺立着的乳珠,腿间又全是浓稠的秽物,哪里敢下马?
她惊恐地伏在马身上不肯就范,微微红肿的花xue在浓密的马毛上蹭动两下,痒得难受。
到底是庄飞羽护着的人儿,几个捕快拿不准他什么章程,一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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