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泥里的太监玩弄于股掌,胁迫、哄骗,再到彻底的压制,她高傲的外表和这身衣裳一样,被他亲手剥除,所有的优势不复存在。
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他口口声声说着效忠,承诺臣服,却将她当做下流娼妓,按在窗户上jianianyin。万一被人发现,他连脸都没露,她却要身败名裂,无处容身。
明明心里恨意滔天,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身子却品尝到古怪的欢愉,小腹酸得直抽搐,眼看就要泄在他手里。
贞贵妃崩溃地哭了起来。
似乎是觉得她今晚所受的教训还不够多,蒋星渊似嘲讽似玩笑的声音自窗子那头传来——
“娘娘,您一口一个‘狗奴才’,骂得何其痛快。奴才倒想问问,我是狗奴才,您是什么呢?被狗奴才干得死去活来的贱母狗吗?”
话音未落,第三根手指插进xue里。
贞贵妃再也忍不住,高亢地yin叫着,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嫩屄主动往后taonong着他,“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令人想入非非,大股水花喷出,像撒尿一般,溅得到处都是。
她泄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待到回过神,自己已经回到屋子里,身下的床褥被yin水浸透,湿答答地贴在臀上腿间,十分不舒服。
贞贵妃愤恨地瞪着蒋星渊,眼底却失了方才的霸道,多了两三分畏惧。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过我……”她咬咬嘴唇,说话的声气变弱,不知道是在指责他,还是在隐晦地撒娇。
蒋星渊将她胸前的肚兜解下,揉成一团,放在鼻下轻嗅。
他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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