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伤处胡乱撒了些药粉,用纱布捆扎了几圈,一夜过去,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看起来十分骇人。
窦迁现出动容之色,叹气道:“傻孩子,你不要命了吗?”
蒋星渊低低吸气,笑得有些腼腆:“奴才是穷苦人家出身,长了一身贱骨头,没那么容易死。再说,老祖宗的宝贝,可比奴才的命金贵得多。”
窦迁感动于他的孝心,几度想要提出将他收为干儿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鲜少有人知道,窦迁与在外游历的大皇子徐宏煊交好,早在几年之前,便打起做下一任天子近臣的主意。
徐元景子嗣不丰,立徐宏煊为储君,本是板上钉钉的事,如今却多了小皇子一个变数。
贞贵妃来头不小,不容小觑,蒋星渊如今在她跟前伺候,立场便有些模糊,不好贸贸然拉拢。
待到太医为蒋星渊重新包扎好伤口,窦迁已经平复所有情绪波动。
他淡淡地道:“我这里藏了几件还算看得过去的宝贝,你跟我进来,随便挑一个吧。”
蒋星渊没有露出失望之色,好像对窦迁的动摇一无所知。
“谢老祖宗的赏。”他毕恭毕敬地弓着腰,跟随窦迁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案上宝光璀璨,晔晔照人,架子上摆满前朝器物,古朴厚重。
蒋星渊神色自然地环顾一圈,看到墙上几幅惟妙惟肖的美人图时,瞳孔猛缩。
“这是……”他迟疑着问道。
“这是乐阳公主,你进宫晚,所以不认得她。”窦迁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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