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渊面露哀色,心底却冷笑连连。
她这句话倒没说错——絮娘确实只有自己一个。
絮娘离不开他……
一想到这里,再多的不快都烟消云散。
贞贵妃气得整整一宿都没睡着。
她翻来覆去,摸着空出来的枕头,恼道:“狗奴才,你到底有什么苦衷?明明占尽便宜,为什么还要表现得那么委屈?”
他怎么不说清楚?
第二日,贞贵妃卧病在床。
蒋星渊吩咐宫女去请太医,将菜色换成好克化的吃食,又教小太监拿着他亲笔写的条子去内务府领新茶具,将一应事宜安排得妥妥当当,这才腾出时间去看絮娘。
小钟殷勤地迎上来,小声道:“万岁爷半夜要了一回水,早上又要一回,险些误了早朝。夫人累得厉害,这会儿还没起呢。”
蒋星渊心里一酸,面上却没有表露半分不悦,点头道:“我知道了。”
他掀开帐子,看到絮娘面朝床里侧卧,身子缩在大红色的锦衾里,只露出两只雪白的臂膀。
她睡得并不安稳,好像陷在什么可怕的噩梦里,时不时发出一声破碎的呓语,乌发盖着的后颈渗出细细的汗水。
蒋星渊怜意大起,脱了靴子坐上龙床,替她擦过汗,自底下掀开被子。
昨夜战况激烈,小巧的玉足沾着干涸的精斑,脚踝印了好几处鲜红的吻痕,腿间满是随yin水一起流出来的淡绿色药汁。
她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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