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恨不得将蒋星渊叫回来,使他用手指或假阳具续上,给自己一个痛快。
“万岁爷还是这般骁勇善战……”她微微抬起下半身,疲软的rou物立时从xue里拖出,带了许多稀薄的龙精,“臣妾累得动不了了,您再陪臣妾说会儿话嘛。”
徐元景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的脊背,闭目养神。
“对了,明日是不是公主的忌辰?”因着絮娘识相,贞贵妃投桃报李,照着蒋星渊的请托,故作无意地提醒道。
徐元景动作一僵。
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还在为乐阳的早殁伤怀,今年却将她的忌辰忘得干干净净。
他扶起贞贵妃,准备回明德殿准备香烛纸钱,再写一篇悼词,想起在那边住着的絮娘,又有些迟疑。
贞贵妃看出他的为难,大大方方道:“不如在臣妾这边设个香案,好好祭奠一回吧,不要让那边的新人知道,免得她心里不舒服。”
“絮娘倒不是喜欢争风吃醋的人。”徐元景低声说着,心里感念她的体贴,捏了捏白嫩的玉手,重又拥着她躺下,“还是你懂事,知道我的心。”
“臣妾虽然爱使小性子,在大事上却不糊涂。”贞贵妃美目流转,似乎想起什么,露出几分不忿,“不止万岁爷挂念公主,臣妾也为公主抱屈,好好的一个人儿,嫁到西夏不过几年便香消玉殒,必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儿苛待了她。”
见徐元景面色变冷,她又往下说道:“万岁爷虽然恼怒,命他们将太子送过来做人质,却不曾为难过那孩子,一直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养得身形魁梧,容貌昳丽。臣妾多嘴说一句,您的心地也太慈和了,他是来坐牢,还是来享福的呢?”
贞贵妃不提,徐元景倒忘了宫里还有这么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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