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干净又柔软,线条优美,香气淡雅,就连私处也漂亮得像朵花儿似的,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也是真的好欺负。
有徐元景撑腰,换个脾气骄纵些的,自己的脑袋早就掉了八百次,如今却还好端端地扛在肩膀上,足见她的软弱怯懦。
他好像……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只要动作小心些,不留证据,她甚至没有地方告状。
一想到往后的很多个日子里,他可以在她身上找到无穷的乐趣,借她排遣久居异国的恐惧与孤寂,他就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絮娘被贺兰缙云吊得上不上下不下,分外难熬,只得按着他的意思说出放浪之语:“我……我允许你用舌头……舔我的xue……呜嗯……轻、轻些……”
贺兰缙云拼命吞咽旺盛分泌的口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狗一样的喘气声。
他进步神速,花招比昨天多了不少,时而用舌尖顶开花唇,来回摩擦yingying的yinhe,时而整张嘴包住牝户,卖力吸吮,又学会将舌面绷直,学着caoxue的动作深深刺入,快速抽出。
絮娘又哭又叫,两条白腿死死夹住他的肩膀,喷得他乌黑的头发上沾满yin水,搅得到处都是引人发情的甜腥气味。
贺兰缙云抹了把脸,粗暴地将絮娘翻了个身,火热的大手使劲揉搓着雪白的臀瓣,手指伸进后xue捅个没完。
他听着她娇滴滴的媚叫声,硬到骇人的阳物戳在臀rou上,菇头中间的小孔不住流溢黏液,哑声问:“我舔够一个时辰没有?”
“我不知道……不知道……”絮娘哭着摇头,被他渐渐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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