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的徐宏熠开始,以水性杨花的絮娘结束,中间还掺杂着对徐元景的不满,对王府众人的嫌恶。
徐元景过来瞧了一回,恰好听到他在谈论乐阳公主的密辛,鼓吹自己是如何的骁勇善战,气得面色铁青,拂袖而去,从此再也不愿过问他的死活。
董氏捡了条命,因着惊恐不安,整日缠绵病榻,下不了床。
徐元昌将徐宏熠从宗正司处要了回来,变着法儿地在他身上用刑,狞笑道:“好儿子,待为父康复,一定亲手结果了你,再让你娘给你陪葬。”
徐宏熠一言不发,咬牙隐忍。
然而,徐元昌的伤总不见好。
天气热得厉害,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腐臭味,用再多香料也压不住,下人们伺候的时候,难免露出异样。
徐元昌割了两个婢女的鼻子,嫌弃宫里派来的御医不顶用,使人去外头请了位说是能“活死人,rou白骨”的江湖郎中,将一贴又一贴气味古怪的药膏敷在身上。
他天性重欲,受够了这些鸡零狗碎的折磨,更是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便使人叫来秦氏,有气无力地指了指胯下,道:“过来,给本王舔舔。”
“……是。”秦氏掩下心中的抗拒,挤出个笑脸,袅袅婷婷地走到床边坐下,小心脱下他的亵裤。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呛得她几欲作呕。
她的表情僵了僵,为免惹怒徐元昌,连忙低下头,用帕子揩抹浓密毛发里丑陋的rou虫。
他的腹部贴着膏药,也不知道为什么,边缘并不平整,细小的褶皱一直蔓延到中间,像平地而起的山脉。
秦氏屏息凝神,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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