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产的征兆,吓得连忙掀开薄被。
单子上没有血迹,也没有腥臊气味,并不是尿。
她在……她在絮娘手中xiele身,花xue沉浸在余韵中,仍在不住痉挛。
苏凝霜心乱如麻,穿好软鞋,跌跌撞撞地去寻萧琸。
萧琸并未走远,就在几步之外的隔间。
她看见面如冠玉的夫君坐在矮榻上,雪白的里裤褪至膝盖,手里握着一条大红色的肚兜。
萧琸满脸隐忍之色,右手隔着肚兜飞快taonong硬挺的阳物,将精水喷射到轻软的布料上时,偶然抬头,和她对视。
两个人俱是浑身一震。
苏凝霜知道,那肚兜的主人并不是自己。
她和他暗中挂念的,明知不该却忍不住肖想的,是同一个人。
直到这时,她才认清现实,咀嚼出无尽的悲哀。
什么忘掉一切,重新开始,全都是自欺欺人的鬼话。
她们夫妻俩,已经坏掉了。
尊严被践踏,美好被毁灭,rou身逃离魔窟,灵魂却沾满脏污,再也洗不干净。
萧琸满面羞惭,将黏答答的肚兜藏到身后,穿好裤子,讷讷道:“凝霜,对不起,我不该……”
“不,相公,是我连累了你。”苏凝霜走过去,仰着脸歉疚地看着他,“絮娘jiejie托梦给我,说我怀的是个女儿,她跟那时候一样可亲。相公,三王爷死后,她还住在那个院子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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