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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缙云也不着急,今日带着使臣团大摇大摆地出入皇宫,领略京兆繁华气象,明日大宴旧部,要酒要rou,把御膳房的宫人折腾得团团转,只字不提回国的事。
卧榻之侧,难容他人酣睡,徐元景rou眼可见地焦躁起来。
因着那一层母子关系在,他不好询问蒋星渊的意见,便将窦迁秘密召进殿内,商量此事该如何了结。
窦迁这两年越发老迈,白发苍苍,身形佝偻,脸上瘦得只剩骨头,一双眸子却依旧有神。
“难怪万岁爷发愁,这件事着实为难,奴才私底下打探过那孩子的口风,他舍不得他娘,伤心得直掉眼泪,却是个懂大义明事理的,说是全凭万岁爷做主。”
他低低叹了口气,缓缓摇头:“奴才说句不当说的,那位西夏太子虽然不大恭敬,提的法子倒有几分可取之处——若是咱们和西夏真能借着这个契机修复关系,待到他日,他登上王位,有夫人在一旁吹枕头风,必能成为大兴的一大助力,到时候,辽国之危便可迎刃而解。”
他这话,说到了徐元景的心坎里。
徐元景无意识地把玩着手里的印章,沉吟不语。
半晌,他语调干涩地问道:“你觉得,絮娘一个弱女子,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窦迁回道:“这个奴才不敢担保,不过,奴才瞧着,西夏太子是个难得的情种,他看夫人时的眼神实在痴迷,又以正妃之礼求娶,已经说明他的心意。”
窦迁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眼便看出满足贺兰缙云的愿望,对大兴有百利而无一害。
他对徐元景的犹豫有些不以为然,为着替大皇子保住这摇摇欲坠的河山,只能迂回地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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