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抽猛送,语气变得凶狠:“你好好听阿渊的话,哪里都不要去,每个月至少给我写一封信,乖乖等我回来接你!能不能做到?回答我,能不能做到?”
絮娘被他吵得耳膜嗡嗡作响,只得主动送上红唇安抚,柔声道:“我知道了。你到了西夏,记得行事小心一点,不能再这样莽撞……”
“我只在你跟前莽撞……”贺兰缙云委屈地吸了吸她的软舌,挺腰狠干了数百抽,抵在花xue深处汹涌灌精,忍不住说出心里话,“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我……”
絮娘怔了怔,放下酸软的双腿,抱紧他汗津津的脊背。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贺兰缙云搂着睡熟的絮娘亲了又亲,窃走她一条肚兜,披上厚重的狐裘,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踏上归程。
蒋星渊亲自骑马,送到十几里开外,拱手道:“祝殿下宏图大展,所向披靡,我和我娘在京兆等着殿下的好消息!”
贺兰缙云感念他的真诚与妥帖,长揖一礼,道:“阿渊,拜托了。”
蒋星渊噙着笑容,目送众人远去,看见红日东升,天边散开万道霞光。
他调转马头,优哉游哉地走向驿馆。
蛰伏了这么多年,忍过无数非人的折磨,机关算尽,步步为营,不可谓不辛苦。
好在,絮娘终于是他一个人的了。\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