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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絮娘不肯妥协,机关算尽、好不容易挣出个前程的少年,很有可能再也不会醒来。
絮娘跪在床边,抚摸着蒋星渊满是冷汗的脸,看着秋文元在他血rou模糊的腿间抛撒伤药,一颗芳心好像拴上沉重的石块,直直往下坠。
蒋星渊聪慧又体贴,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要不是为了保护她,也不至于自宫,在吃人的地方受尽冷眼,吃足苦头。
他想变回正常男子,找回失去的尊严,实在不能算错。
没有及时劝阻他,是她这个当娘的做得不好。
秋文元等人离开的动静将絮娘从自责中拉了回来。
她含着泪看向蒋星渊下体,见鹿鞭胀得浑像个宝塔,通体变作深红,知道再也延捱不得,终于下定决心。
有人说,她是天生的尤物,身怀名器,收放自如,无论阳具短小如手指,还是粗长如儿臂,都能在她身上获得快乐。
她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不过,整个山庄只有她一个成熟妇人,也只有她算得上“经验丰富”……
所以,没有人比她更合适。
絮娘褪去绣鞋,提起裙子,爬到狭窄的小床上。
她颤抖着手,握住连在蒋星渊胯下的兽根,只觉那处如活物一般,在手心乱蹦乱跳,精血淤塞的地方烫得厉害。
她低头含住钝圆的鞭首,胡乱吞吐数下,被扑面而来的腥膻气味熏得头昏脑涨,津液中掺了许多粗硬的鹿毛,感觉十分怪异。
为了救人,絮娘顾不得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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