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多得吓人的黏液从xue里流出,一股脑儿淋在蒋星渊的小腹上,红红白白,气味浓烈。
蒋星渊以指腹拈起少许,看着牵连在空中的银丝,眼神幽暗:“娘,这么多东西,都是我射的吗?我、我亵渎了你的身子,还把这辈子第一泡阳精灌了进去,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他紧揪着干过絮娘的事实不放,不肯依着她的意思草草揭过,又精准地拿捏着分寸,教她羞耻难当,却没立场责怪他。
“阿渊,你别说了……”絮娘扶着床下了地,穿鞋的时候,感觉精水滑过小腿,滴进鞋里,局促地缩了缩脚趾,“我请秋先生过来,给你好好瞧瞧……”
她连看都不敢看他,并拢酸软的双腿,姿势别扭地逃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絮娘再也不肯露面,像只鹌鹑一样缩进房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蒋星渊。
蒋星渊吩咐人撤掉暗室里的男根,抓紧时间恢复身体,耐着性子等她平复心情。
这天夜里,絮娘躲在被子里用玉势自渎,插得xue里全是水儿,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动作微顿。
“娘,是我。”门外的声音中气不足,透着几分可怜,“娘,我有事求你。”
絮娘紧张地清了清嗓子,磕磕巴巴地道:“我、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娘,秋先生说我伤势严重,体内还有许多死精没有排出来。”蒋星渊拔出匕首,使巧劲拨开门闩,抬脚走进去,“再拖延下去,恐怕有性命危险。”
“你……你找年龄相当的姑娘帮你。”絮娘捕捉到他的动静,转身面向床里,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实在不行,到花楼对付对付……”
上一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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