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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是他遭遇什么不幸,她也得给他陪葬。
他不奢求絮娘给出积极回应,事实上,只要她不拒绝,对他而言,已经是不小的收获。
他有的是耐心,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蒋星渊亲得絮娘唇瓣红肿,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从正面干进去。
絮娘羞耻难安,每每想以手遮脸,总被他牵着手腕挪开。
她一抬头,便撞见他明亮得惊人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交媾的地方看,低头的时候,又不可避免地看到随着冲撞不住弹跳的雪乳,以及他胯下粗长到无法整根塞入的鹿鞭。
“阿渊,进不去的……不要再顶了……嗯……”絮娘想起上一回宫交的痛楚,心有余悸地阻拦蒋星渊,“你已经弄到最里面了……再深我受不住……”
“可这样我射不出来。”蒋星渊苦恼地捉着她的玉手,摸上毛发浓密的阳物,“里面越湿,衬得外面越干,难受得很。”
他见她满脸惊惧,舔了舔嘴唇,曲线救国,央她给自己宽衣解带:“娘,我出了好多汗,你帮我把衣裳脱下来,让我松快松快。”
絮娘这才发现,蒋星渊穿的是自己亲手缝制的春衫,无论肩膀还是腰身都合适得很,月白色的面料衬得他风度翩翩,细密针线绣出的竹叶又增添几分清雅。
如此出色的佳公子,却为美色引诱,被欲望所累,和她一起跌进这yin浪污秽的泥潭。
想到这里,她既觉羞耻,又觉罪恶,解衣带的手一抖,不小心打成个死结。
蒋星渊挑了挑眉,引着阳物缓慢抽插几下,再度撤出絮娘的身体,跪坐在雪白绵软的胸口,好让她解得更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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