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开层层叠叠的软rou,挺进去大半根,蒲扇似的大掌在她臀上用力拍打,骂道:“yin妇,咬这么紧做什么?还怕我跑了不成?”
他越打,絮娘绞得越卖力,脸上浮现出又羞又耻的表情,委委屈屈地道:“殿下不知道给太监做小妾的苦……我相公虽然没有你这样的本钱,却生性善妒,把我看得死紧……奴为了解瘾,到处寻机会,连浑身臭味的马夫都偷过,还是饥一顿饱一顿……”
耶律保慎听得兴奋异常,耸进花xue的阳物不受控制地直跳。
他扯开絮娘颈间的肚兜系带,目不转睛地盯着两只白白嫩嫩的奶儿,古铜色的大手又揉又掐,时不时扇打两下,挺腰插得越来越深,调笑道:“中原男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风一吹就倒,个顶个的不中用,哪里喂得饱你这样的浪货?”
见她好像极受用这样的羞辱似的,美目迷离,脸颊绯红,xiaoxue里的蜜液涌泉似的往外冒,他重重拧了把肥软的花唇,将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来回搅动小舌,问:“快告诉我,马夫是怎么cao你的?”
絮娘不肯浪费毒药,素手抱着大腿,两只玉足蹬在他胸口,将花xue抬成个任由rou棍抽捣的容器,承受着越来越凶猛的cao干,胡诌道:“我不过在听戏的时候对他使了个眼色,他就胆大包天地把我拉到空旷无人的所在,然后……然后剥光我的衣裳,逼我扶着马车站好,在屄口涂抹了很多糖浆,让马儿凑过来舔吃,自从后面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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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说着,在抽插带来的快感中,回忆起落于山贼窝里,被骏马舔吃花xue的旧事,身子猛一哆嗦。
伴随着她的描述,两个人联想到相似的画面——
在人前端庄矜持的贵妇人,赤身露体地站在荒无人烟的野外,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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