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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星渊听到她还要上赶着给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蹂躏,一把捏住精致的下巴,近乎凶狠地望着她的眼睛。
他的语调变得危险,问:“娘,要是有一日我死于非命,你也会像对伏陵叔叔一样,不计代价地为我报仇吗?”
他阴险狡诈,多思多疑,可归根结底所求的,不过是她的一颗真心。
絮娘只觉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展现出完全陌生的另一面,惊得脸色发白,壮着胆子握住他的手臂,道:“阿渊,你不能出事,没了你,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被好几个精壮汉子玩弄了半个晚上的玉体不住颤抖,既凄惨又香艳。
蒋星渊虽然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对这个回答也勉强满意。
“跟我说说,今晚一共有几个人碰过你?”他松开絮娘,从柜子里翻出活血化瘀的伤药,动作轻柔地给她上药,唇角勾出冰冷的弧度,浓烈的杀气毫不掩饰地散开,“他们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絮娘架不住他一再逼问,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担忧地道:“阿渊,你别做傻事,他们是耶律保慎身边有头有脸的将领,无论哪一个出事,都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有分寸。”蒋星渊给她穿上干净的里衣,抱她躺在床上,似乎不愿多谈,“累了一天,睡吧。”
第二天,絮娘一直睡到正午,醒过来时,蒋星渊已经不在身边。
不知是药膏的效用太明显,还是她着实体质特殊,短短一夜,身上的痕迹消退大半,花xue也恢复了原来的紧致。
她穿上绣鞋,发觉自己已能行走如常。
“翠儿……”絮娘走到门边,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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