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曹瑞忽然开口：“你觉得，我是不是把头发剪了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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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权愣了一下，反问：“怎么了？有谁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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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曹瑞低声说，“就是那个关氏……对着我的头发大惊小怪，说她从来没见过男人留这么长的头发，让我觉得有点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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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权愣了愣神，琢磨片刻才确定所谓“关氏”应该是说关言言，不免有点尴尬：“那个，她应该没有别的意思，确实是没见过吧。还有，她不是关氏，她不是我前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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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少年在镜子里瞪自己，赵舒权立刻噤声，拿起梳子帮人梳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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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瑞冷冷问他：“听说你这具身子仍是处子，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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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权大为窘迫，低头掩饰表情，咬牙问：“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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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的。感觉像是在说给我听。”曹瑞冷哼，“不过，我要你亲口说。你这身子留着，是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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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权咬了咬牙，豁上了脸皮：“不是为你，还能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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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立刻针锋相对：“那你昨夜敬我如宾，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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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权心里想着不会吧，昨晚曹瑞难道真的是故意喝醉、借酒调情？那么当了柳下惠的自己岂不是天字第一号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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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镜中的少年，少年也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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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沿着少年的发丝游移，落在人颈项之间，又慢慢滑向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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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你哭了，你自己可还记得？”他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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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少年神情微动，像是完美的假面龟裂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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