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点淡淡的失落。先是赵欣，又是高湛，始终，他没有等来他期待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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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起脸恬淡地笑：“高老师，你也来散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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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湛“嗯”了一声：“饭桌上太吵了。我也不太喜欢喝酒，出来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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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瑞却知道高湛是来找自己的。他不用问也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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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回去？”高湛提议，“这里晚上有点湿冷，一直坐在这不活动，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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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瑞答非所问：“高老师要不要也坐一会？今夜星空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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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湛沉默了片刻，走到他身边缓缓坐了下来，和他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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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今天能看到不少星星啊。北郊这边果然空气质量比市区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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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瑞无声地笑了笑：“可是，以前的星空更美更亮，满天繁星，银汉流光，比现在不知要美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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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湛轻声笑着说：“你说的那种星空，我倒确实在北极看过。小曹你如果喜欢自然风光，一定要找机会多出去走走。不仅是国内，也要多去世界其它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这个世界那么广阔那么美丽，你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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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曹瑞低声说，“我离开了赵舒权，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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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湛顿了一下，语气不变：“那就让他带你去。他那么有钱，不用在你身上，留着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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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瑞有点想笑，也有点想哭，强撑着让自己的语调听不出哽咽的意味：“高老师，你不觉得我其实……就像是赵舒权的附属品、像是他养的一只宠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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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湛惊讶地看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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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瑞沉默了一阵，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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