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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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权整个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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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我其实也在想，对你而言，是不是也有选择的权利，并不一定要继续如同前世一样宠我爱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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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赵舒权低着头不敢看人，却斩钉截铁地回答：“对我来说，没有第二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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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瑞回应他的是离去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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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太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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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瑞知道自己走在一个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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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是最纯粹最浓郁的黑暗, 好似深渊无尽，也好像苍穹彼岸。不分上下，难辨左右。没有过去, 也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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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卫景帝时的自己在正旦拜祭天地才会穿着的最高等级的冕服，玉珠制成的十二旒在眼前摇摇晃晃，雍容的华服穿在身上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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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在自己的梦里，也像是在这世间的一场大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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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告诉他最好能够尽快离开此处。这无名之地宛如时间的尽头、空间的夹缝，不宜长久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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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该往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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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孤身一人, 又能去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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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索着试探着迈出脚步，凭着本能的直觉随意朝一个方向走去。选定一个方向走下去, 说不定能提高脱困的概率。在这种地方四处乱转更容易落入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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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他边觉察到周围像是有人影晃动, 渐渐地，他发觉自己好似走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之中, 而走廊的两侧，宛如大型led电子屏一般, 正在播放着水墨画风格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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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并不清晰，依稀能看出有风景、有人物，有人在谈话动作。他的注意力渐渐被吸引，不由地专注看了起来，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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