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
齐玄素叹了口气:“我本不想让你竞选第九代大掌教,所以也不在这方面下工夫,对你难免放任自流,只要你高兴快乐就好了,其他的无所谓。”
小殷一怔:“你改主意了?”
齐玄素道:“改了也没改。没改主意是我仍旧不支持你竞选第九代大掌教,不过你若想选,我也不反对就是了,如果不出意外,我还能做几十年的大掌教,以后到底会怎么样还很难说。说我改了主意,则是我不能再对你放任自流了,毕竟你已经跟北落师门扯上关系,你想自保也好,亦或是补天也罢,总要借助道门的力量,在道门内行事,你应该悟出了一些,我也悟出了一些,就当是互相交流学习吧。”
小殷咧嘴道:“老齐,你这么谦虚啊。”
齐玄素说道:“我第一次让你去前线,更多考虑的是身先士卒、提振士气。现在又让你去,我更希望你能深入基层看一看,与普通人相处,明白他们在想什么,要什么,如此等等。”
“啊?”小殷没想到齐玄素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齐玄素道:“天师对你讲过一个道理,政治是一件繁琐到无聊的事情,核心永远是人。这个道理没有错,我今天就在天师给你讲的这个道理上略作延伸。以人为核心的关键是透过表象看本质。”
小殷问道:“什么是表象?”
“元圣恐惧流言日,巨君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齐玄素道,“作为上位者,你周围的每个人都在你的面前卖力表演,努力立人设,你也无从分辨,不怪历代统治者都要多疑,毕竟一个人想什么,是不断变化的,你昨天看清了,不代表你今天也看清了,更不代表明天还能看清,他今天是忠诚的,不意味着他明天还能保持忠诚。所以我再教你一句话,忠或不忠,贤或不贤,有时候也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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