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卷款潜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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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子俯身,双手交合装支在木桌上,刑簿被轻轻丢在桌上,一字一句道:“错的不是沈氏贪污来的库银,是一笔新的协助金和不该有的安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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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道纵是当初跟着傅沉砚参与了全程北山事件的温泠月也不由得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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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北山来报,孤离开北山的那一日,对,正是沈隋死的那一日,沈夫人携嫡出二女关上府门连夜驱车去往西域边城母家的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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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真正查家的隶卒破开紧锁的大门时仅有半个院子的小妾哭哭啼啼个不休。而库银一笔未动,照着你核验过的一厘不差。可据孤所知,沈夫人并无存银,娘家带的嫁妆早已归为沈隋所有,那么她这笔多出来的安家银是从何而来?官府围得严严实实的沈府,又是怎么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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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砚这番话叫温泠月目瞪口呆,她还记得那一日沈夫人哭得伤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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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以为那女子在为此生不幸哀叹,为无所指望的后半辈子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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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劝她在沈总督未死时与他和离恢复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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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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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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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沉默良久,膝盖跪的发麻,好半天后才愧疚道:“臣以为……臣以为沈夫人婚姻不睦顶多回娘家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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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他们婚姻不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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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砚起身负手在桌旁踱步,目光直勾勾地看向裴钰,“是,沈隋的确烂透了,无视主母,宽宥妾室。但在吃穿用度和对外声名上,他对夫人倒是不差,这一点……想必知之者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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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眸子晦暗,连忙道:“臣知沈夫人早在成亲前有一私定终身的良人,却因无法违背官命和父母之命不得意嫁与沈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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