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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她曾经在自家府上做姑娘时难得的玩意儿,名贵的、用心的,还有一枚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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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镯子不是木盒中最珍贵的,甚至连那条成色不那样好的东珠耳环的价值都无法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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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只镯子是母妃世代相传,留给最重要之人的。”他神色淡淡,补充道:“我知道她想把那东西送给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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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得的,这一回他没有用那个父子间亲昵的称谓,只是在说母亲爱而不得了一生的一个寻常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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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和皇后说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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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知道她没送出去,曾经亲眼看见她将其放在木盒里。可是后来我打开木匣子时里面什么都有,独独少了那只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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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曾说,若要将陪葬之物分个三六九等,有些是搁在身边陈列便够的小物件。只有那枚桌子是要双手捧着,放在心口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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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遗物中怎么能少了那枚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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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十年,阿泠。”他强忍着发涩的眼睛,直直盯着镯子的轮廓,指腹缓缓摩挲,轻柔又疏离,似乎透过那里飘出的翠绿看见那个女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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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这枚镯子,他时常分辨不清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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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时常不知对于那个女人,究竟是一种何样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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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吗?还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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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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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泠月抬手想要摸一摸他的头发,男人满头青丝恣意垂落于肩,脑后束起的发却将头顶变得毛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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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地将每一根不听话的分支都抚平,他却忽而钳住她动作的小臂,眸色复杂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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