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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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自知之明？”霍闻声问，“这点关系又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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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见到了从未见过的霍闻声，充满戾气与强势的另一面，可在这一瞬间，他因为对方的情绪波动而心头发堵，乌云变成了积雨云，在不安地震颤，也在疯狂地肆虐，在酒精的加剧下搅碎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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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也让霍闻声看到了前所未见的他，低劣，浅薄，庸俗又可笑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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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什么关系？”苏南仰着下巴，艰难开口，“成年人气氛到了，被欲望眯了眼，一时冲动发展一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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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闻声直接单手掐住了他的下颌，虎口卡在他的唇齿，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苏南因疼痛而发出呜咽，急促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打在霍闻声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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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自知之明’吗？”霍闻声俯身靠近，漆黑的眼底有似有雷云翻涌，“我以为我表现得足够明显了。看不惯有人欺负你，更看不惯有人惦记你，我有耐心等你，但不代表我没有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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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在霍闻声手下不安地颤抖，甚至想要逃离，不敢面对他的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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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闻声钳住了他的另一只手，积攒的烟灰掉落，在两人手臂上留下相同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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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自虐般靠疼痛坚持，有人清醒地在疼痛中抑制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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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从不需要床伴，你觉得我为什么跟你上床？”霍闻声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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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灼热的气息打在苏南脸上，让苏南感觉到了窒息般的痛苦，他像是渴望又像是害怕去探究答案，本能地错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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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是因为气氛到了，被欲望眯眼，所以一时冲动？”霍闻声捏着他的下颌，逼他看向自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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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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