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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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闻声俯下身将他笼罩，居高临下，无动于衷：“现在也是气氛到了吗？又或是我只是一时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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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间禁锢已经消失，身体上的疼痛和麻痹感也被欲望和本能取代，苏南在接受和逃避间盘旋，是被逼到了悬崖边，进退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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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手捂住眼睛，声音轻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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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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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这个时候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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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混乱最难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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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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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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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我，然后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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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声对峙良久，直到霍闻声看见苏南掌下淌出一道清亮的水痕，怒气与旖念都因为这点水渍而收敛。霍闻声拿开他的手，沉沉地望进苏南混乱的一双眼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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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知道，还是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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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没有回答，只是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攥住了霍闻声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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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知道。”他的声音轻不可闻，像是在重复之前的答案，又像是在给出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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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溪流无声流淌，从苏南的眼睛开始，流进了霍闻声的心口，水流摇晃，充斥酸胀，种种情绪都在逐渐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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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的人总是敏感易碎的，这并非是可以轻易掠过和随意抛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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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霍闻声无奈轻叹，低头吻在苏南眼尾：“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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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直起身，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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