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过什么,也没为谁寻死觅活过,想要的或者不想要的在我眼里都没什么太大的差别。算来算去,就只有他,能好到让我放弃这么多次,还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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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江子鲤说:“也不是不甘心,就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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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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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里带着极轻微的鼻音,在风声中,在远处鼎沸人声里几乎细不可闻,但夏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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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心想,我让他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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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又扣住了自己手臂上的疤,夏景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他年少冲动的荷尔蒙是沸腾的,心口却含着一块冰,每做一个动作,那冰就会刺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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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醒自己在一步步走向什么,却阻止不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