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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你吃这个,”她递给他一串鸡肉,“我没让郑哥放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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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哥?”谢渊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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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瑞:“就是烤串那个,他可是专业的烧烤师傅,以前练过摊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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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到一个纹身大汉正在热火朝天地干活,察觉到他的视线,大汉回以礼貌的笑容,谢渊也客套地笑笑,客套完直接问纪瑞:“是你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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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刚认识。”纪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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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顿了顿,凉凉道:“你倒是自来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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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吧,”纪瑞笑嘻嘻,“我妈说了,嘴甜吃四方,你快尝尝这个羊肉串,好吃的话我再去给你抢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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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闻言拿起一串尝了尝,神色缓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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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灯光下,纪瑞期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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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泼冷水的话习惯性地到了嘴边,还没等说出口,脑海里突然浮现她哽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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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自从我来了之后,你有没有比以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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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神情逐渐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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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吃吗?”纪瑞看到他的神色,莫名有些担忧,“要是吃不惯就别吃了,吐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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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出一张纸垫在手上,大有替他接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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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清了清嗓子,将纸巾从她手上取走:“……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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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言果然比恶语更难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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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瑞难得从他这里得到正面反馈,顿时开心地原地跳了三下,谢渊被她吓了一跳,扫一眼周围不少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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