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已经朝手术室去了,手杖频繁地敲在医院的瓷砖地面上,发出急促而恐慌的声响,褚臣回过神来,也赶紧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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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门前,纪瑞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眉眼间皆是茫然与惶惑,在好长的时间里,她的脑子都是懵的,似乎灵魂已经脱离肉1体,飘在半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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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凌乱的敲击声由远及近,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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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是第一个出现在她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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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她呆呆地唤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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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她还真实存在,谢渊大步朝她走来:“你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还能呼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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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瑞嘴唇微动,正要尝试着发出声音,便看到了后面飞奔而来的褚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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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瑞……”褚臣冲到她面前,克制而焦急地问,“叶非呢?叶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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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在里面。”纪瑞干巴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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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谢渊说叶非在医院时,褚臣还抱有一丝侥幸,当蒋格说已经进手术室时,他还是不肯相信,直到此刻,他面前的这个女孩重复一遍他们的答案,他才感觉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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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臣僵硬地看向手术室紧闭的门,好半天才艰难地朝那边挪动一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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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在看到纪瑞还存在时,心里的大石就已经放下,见纪瑞正盯着褚臣看,便低声唤她:“瑞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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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瑞怔怔抬头,与他对上视线的刹那,漂亮的眼睛里突然噙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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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本来是想告诉她褚臣和叶非的关系、以及叶非和她的关系,可一看到纪瑞眼底的泪光,那些解释的话就全都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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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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