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她不会让他走,但语气还是小心翼翼。
列车在运行时发出的“嘎吱嘎吱”声挠地他心痒,他问是不是遇到了困难,对方没说话,像是对他竖起尖刺防备他。
她手里捧着的水,正是热气腾腾的时候,但她只喝了不到两口就没有再动过。
那时的他只能手足无措的坐在原地,按耐自己不要过度去关注她。
不要转头,不要看她,不要因为她眼尾发红而贸然叩问。
人在悲伤的时候很怕旁人突如其来的关心话语,有可能会眼泪决堤,有可能会恼羞成怒排斥他,不管那样都不是仅仅十八岁的陈屿能够面对的。
苏缇的眼泪,他想感觉那会是令他丢盔弃甲的某种东西。
下车后他喊住对方,那句抛出去久久落不了地的话是。
“别怕,我还在。”
等目送着她远去,自己却在车站兜了几圈买回程的票回来。
陈屿有自己独一套的应付话语,面对不熟悉的陌生人也会套用万能的公式,虽然不能做到像涂野那样与对方交谈热烈,但总不至于让气氛僵硬。
总的来说其他的人不需要他额外费神,但苏缇不是其他的人。
他在她面前格外的寡言,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细细斟酌了一遍,有时候考虑的时间久了都谈论到下一个话题了,他才给出上一个话题的答案。
这样他又获得了的神经反射弧长的称号,是苏缇本人盖戳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