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能是很不舒服,亦或发烧到人都晕头转向的,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黎洛后半夜里闷哼了几次,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不是。
宋祁于打起精神,再次为她测体温。
那会儿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但黎洛陷在浑噩中,醒不过来。
宋祁于喊她的名字,低低问:“怎么了?”
黎洛浓睫颤动,额头上还是汗水淋漓。
她的状态极差,不仅是因为生病。台灯散发的氤氲黄光溢满全屋,把墙壁上的影子拉长。宋祁于起初没太在意无关紧要的,但当冷敷结束倒完水,再进门,无意间听到含糊不清的三个字,一瞬间就没别的动作了。
被深缚梦魇中的黎洛毫无察觉,眉头拧得很紧,双唇翕动,过一会儿又安静了。
面上淡淡的,宋祁于当作没那回事,转头给她再敷一张退烧贴。
近乎守了整夜没合眼,直到天快亮了,黎洛稳定些了,宋祁于才凑合在旁边打了个地铺,躺下就睡,连枕头都没拿一个。
周一白天有课,上午第二大节和下午都有,因为家里还有一个病人,宋祁于只浅眠了一觉,赶着上完课中午再回来,下半天是托没课的薛时义和另一个女生朋友帮忙。
薛时义也是闲着,见到黎洛病倒了还吓一跳,压低嗓门问:“你洛姨咋了这是,要不要去医院?”
黎洛烧已经退了,体温差不多恢复正常,只是还很疲惫虚弱,需要歇一歇。宋祁于摇头,嘱咐:“暂时不用,如果再发烧你跟我联系,我再回来。”
薛时义应下:“成,你放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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