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骚是男人带给女人的词汇,是不是该由女人还给男人?
还没想出答案,话已经说出口。
“骚鸡巴。”
话风吹进耳朵,陈顺身姿顿时一直。
油荤越大,营养越好。
她的荤话他从来当作营养来听,一下补给了性器。阴茎猛地跳动几下,折腾了很久,一股股精液才从马眼喷射出来。
浓淡适宜。
是很健康的液态。
“你的精液好烫。”杜蘅说。
还没完全射干净,陈顺喉咙低沙到几乎出血,说不出话。看她揩他的精液,在他乳头、喉结、下颌一一涂开,又说了句:
“骚鸡巴。”
这一次是有预谋的。
事后杜蘅睡了个好觉,并不知道陈顺射过一次更加坚挺,性器挺了大半宿。
她不许他把核桃床开锁,他就戴了一夜,文明地服刑。
第二天下午,独自在家的杜蘅在收衬衣时发现陈宝路。
少女掐准陈顺下午出牧不在家,特意来找杜蘅。
宝路扭捏一阵,说了一堆又一堆闲话,不见杜蘅主动询问,只好败阵自招:“嫂子,后天学校礼堂的春耕动员大会,我能不能也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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