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高的绵软,白皙底下有一缕青,薄皮藏不住淡淡筋色。看在男人眼里毛茸茸的,能把人看到受罪极了的地步。
浴房是他垒的。
今晚没电可用,墙角放一盏尽心尽责的旧马灯。
黄融融的光铺得哪哪都是。
整个浴房像一小块被解构的蜂巢蜜,他把她泡在蜜里,泡在滋滋流浆的蜂巢蜜里。
杜蘅并没看,但她听见了,想掩饰却掩饰不佳的响动——他在吸舌头,吸紧舌头防备,防备自己的冲动。
看来几个水泡真把他的正派勾出来了。
那这样呢?
她把手臂递过去,请他帮忙脱掉衬衣。
军医太过隆重的打板包扎已经被她拆去,小指是有些疼,但不是不能忍受。在土豆也生冻疮的大西北,一身骨肉跟着冻出不小功用。
起码挺耐疼。
陈顺大步一迈,衬衣整个落在他手里。有块湿地,是她发梢滚落的水珠把胸口打湿的痕迹。
那块湿的时候,隐约透出一道深深沟壑。
现在这条沟壑就在他眼皮底下。
丰满,勾人。
两条纤细的胳膊,微削的肩,简单质朴的女式内衣,背后卡扣上下有一道深凹的线条,蜿蜒下去,把他看得血液沸腾,耳朵硬痛的程度赶上马匹应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