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就多余来。
把电话、地址写给纸头上给人得了。
奈何吃人嘴短,俩老太太做的咸菜年糕他没少吃,想借这机会电话里问候几句。另外有些事他必须交代。譬如俩老太太那儿居住条件不算好,再多出小两口根本住不下。他能联系好的招待所,还是住招待所方便。
明天一早,他得跟薛老教授一起回北京去。
上北京必需联系他。
一路把话说到邮电局。
邮电局正在扩建,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的基本路线才上过新漆,鲜红光亮。
北京大教授们的到来引发一股自珍自爱的风潮。原来咱们陈家坝很不孬呢,随便挖,满地大宝贝。老干部们干劲十足,把邮电局、学校等一切能想到的门面建筑当成要说亲的小伙子来打扮。
来的时候穗子踩梯子在擦大时钟,底下没个人。
陈顺帮他扶住,人潮进进出出,不时几声“陈指来啦”,穗子没聋,我顺子哥在哪呢?哪了几声才发现哥给他扶梯子呢。
当即猴似的从高处溜下来。
“同志你好。”
周文棠的北京腔很唬人。
穗子一听,眼珠都鼓了,感觉这个声音的主人下一句必定要播报最高指示。
“穗子,我需要拨个长途。”
杜蘅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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