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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里不被亲人相认的小女孩哭了出来。
坐在椅子上,是安静的哭法。没声没息,没有抽噎,更没有红糟糟的鼻头。陈顺买饭回来看见,整个人霎时像被一管大炮轰碎。
轰得连渣也不剩。
她就是他心上唯一长嫩肉的地方,但凡挨一下锉,流一滴泪,他要痛死。
陈顺放下饭盒,洗过手才坐回床沿,把人带进怀里来。她柔软,像一团白面一样软,轻轻一带,就能嵌进他的胸怀。
安抚她单薄的背脊,带着小脸贴在他心口。
没多久,冷冷的湿意洇进皮肤。她连哭都是静的,陈顺睁几下眼,散去眼眶酸气,啄吻她的发顶。
那么几秒,他已经做好一套全乎打算。
给嬢嬢找医生,安顿家里,安顿马场,想办法带她常住北京。
这时的陈顺并不知道,同年十月,《人民日报》将发布头版头条,高等学校招生进行重大改革,全面恢复高考。这一政策,即将改变无数知识青年的人生轨迹,其中也包括杜蘅。
欢呼雀跃,奔走相告的场面,距今天还有五个月。
比起十数年的等待,五个月简直短得可爱。
窗外夕阳投射在地上,拉出一片昏黄长影,将绿树的婆娑一并投了进来。
杜蘅坐在陈顺大腿上,微微的汗气是他独有的体嗅。她把他的胸口哭湿了,也把柔软胸肌哭到坚硬,他长长地出气,在她头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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