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也借叁叔看看,我看看就还你。”
高粱还是不声响。
书上写的明明是:亚里士多德在林阴道上给他的学生们上课。
哪是什么黄书。
这要是黄书,天下全是黄书。
他不想解释,不管对方说什么,开始装聋作哑,沉默到底。几句话下来没得趣,进入挨骂环节,他很经骂,随便骂去。
中年男人的结尾总是:“难怪你那姓薛的小女朋友看不上你。”
太阳渐渐升起。
天亮透了,热度上升,大人能憋小孩不能。不管什么环境,学习班办不办,谁家又出现严重问题,不耽误孩子欢叫玩闹。
一溜溜从高粱面前跑过去,又跑回来,跑到胡同肠子直打颤。
“颜良来了!”
“嘘!都别说话!”
几个孩子在墙根排排站,朝胡同口张望。
张望方法很老道,有股浑然天成的贼相。一个说哦呵,来抓你爸爸了。另一个马上说抓的是你爸,你姥爷也别想躲。
颜良是孩子间流行的暗号。
万一被揪住,孩子头会说:“什么颜良,什么封资修叁国,我们没听说过,刚才说的明明是盐巴和粮食。”
丑的叫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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