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棠苦笑。
“如果你无耻一点,早就看开,他们的复员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说罢,拉开抽屉,“你的臂章,老师一直留着,有时半夜看看,我在外面还能听到老师叹息。”
抽屉里躺着的旧臂章,对陈顺来说,至今仍保有一份雨夜潮气。
那一夜,警卫团点名行动,一辆军车迎着滂沱大雨开向西城区某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