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
他拉开门,听声回过头,还是一副温爱面孔。
这几天,好几次,杜蘅以为他会问铝饭盒装着什么。
他一直没问。
不向她要答案,只等她给答案,无疑是个真挚到底的人。
不能道谢的话,那说喜欢吧。
她说出口。
陈顺猛地一愣。
一句平平常常语气的喜欢,把刚毅成熟,火候到位的爷们说出童子鸡似的大红脸,整个人哑在那里,眼里有荤有素。
两个老嬢嬢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个问衣服合不合宜,一个说刚找到大儿子的衣裤,不如试试。
看见陈顺走出来,双双吓一跳,脸怎么能红成这样式?
嬢嬢愧疚地给他诊断:“是不是给雨淋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