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掀开小窗,向外看,一片蓊郁正在动,被风舔得发抖。
迎面一股清凉的草腥气。
她是个窥探者,窥探到风和草的交合。
你看,风把草舔得发抖。她说出她的奇怪想法,陈顺在身后闷闷地笑,笑声爽朗,笑得宽厚又纵容。
他对她是爱不够的,什么话都觉得动听,新奇。她眼里的世界永远比他这个粗人看到的有意思。
一腔满胀的爱烧滚了,往下走,性器坚硬如铁,迅猛起来。
撞击出滋滋水声,莫名舒恬,小穴抽缩得厉害,不断吐水,咬紧男人那根长物。
陈顺吻她的脖颈,冷嘶了一声。
温热湿滑褶皱拥上来,吮咬他,深处的甜水儿往马眼里流似的,激得他浑身紧绷,双手将怀里的雪光搂紧,快速动作起来。
精液滚烫,他射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停吻她。
直到所有液态的情话填满小穴。
杜蘅眼前起了一层雾,蒙蒙的,隐约听见水声。
暖水瓶木塞还没盖上。
擦拭过,搪瓷脸盆中浮着一条毛巾,水草似的摆弄。边上的茶缸斜支一把才用过牙刷。
陈顺接着她刚才的话说,一边烫着面孔问:“想不想知道,草是怎么抖的?”
没有立刻回应,杜蘅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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