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给她种白棒子。
把她当祖宗心肝肉肉地疼,合着这么多年,白疼了她。
这些年,他翻完马家的地翻自家,拉着牛犁完马家才犁自家。天明下地,天黑收工,回回一身汗,停下来衣服凉飕飕贴身上,吃个馍喝口水,继续出牛马力,干牛马活。
年年秋收卖棉花,还给她马家添一笔钱,怕她爹妈不够花。
逢年过节,送米送油孝敬,哪一回落下过?
说了不能喂,孩子还小,偷着喂面,孩子没了,那是他和玉莲的头生孩子,他做爹的能不心疼?丈母娘要死要活,要给孩子赔命,空嚎嗓子没眼泪,他心里痛啊,痛得成宿成宿睡不着。想着自己是个男人,还要和媳妇过一辈子,只能装着啥事没有。
“玉莲,你真不懂疼人。”
“算我傻疼你一场。”
陈百年突然出现在身后,阴森森说话。
在系裤头的玉莲吓一跳,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打在男人大臂硬邦邦的筋肉上。她愣了几秒,直喊手疼。
周围的玉米缨儿干了黄了,玉米皮跟着发黄,透出一阵阵玉米须的清香。棒子地前几天陈百年先掰出几溜,砍掉玉米秸,形成个通道,打算过两天把车推来,方便收玉米。
现在看,砍出的通道,也方便做别的事。
月亮底下,玉莲呼呼给手掌吹气,酒气起作用了,红艳一张脸蛋,醉酒的眼睛瞪过来,一股热腾腾的骚情。
嘴上没理也有理,骂男人怎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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