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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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车门,温景宴站路边看了樊潇走了才进小区。他听着只剩呼吸声的电话,道:“江泽,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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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宴刚才和那人的对话不一般,宁江泽默默听墙角,琢磨两人的关系。突然让温景宴这么叫一声,耳朵仿佛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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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这么一会儿连外套都没脱,他本来都走到玄关,准备去接上某个淋雨一直走的犟种,但听意思,对方应该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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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江泽脱着外套,换了只手和耳朵听电话。他把大衣随手扔沙发上,大喇喇的坐着,耳朵麻了也怪人身上:“你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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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捻了捻右边的耳垂,生硬道:“震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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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宴笑笑,声音比平时更轻更压低了些,像是凑在耳边说话一样,问宁江泽道:“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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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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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条件太好,宁江泽经不住他这么说话,浑身过电般,鸡皮疙瘩起一身,耳廓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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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发烫,他完全被人带着走,回过神来凶狠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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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连哄带骗的,勾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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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你没吃饭?”耳朵还是烫,宁江泽改开了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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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震耳朵吗,怎么不讲理啊江泽。”温景宴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笑问,“你给我打电话就是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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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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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打这通电话的初衷是什么,宁江泽默了默,硬扯了个借口:“……我就是问问你走到家了没,别被雨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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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宴说:“淋不死,不过可能得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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