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节

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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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本该过着普通却平静的生活，每日看云舒云卷，朝升日落，寻常而知足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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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命作弄，逝者已矣，她祖祖辈辈为她而忍受一声孤寂，不得善终，与其怨天尤人，她不如去想现下她究竟该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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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烟慢慢道：“你们就不担心我心无正道，与幕后之人同流合污，祸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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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月盯着她看了片刻，笑道，“即便如此，那也是司星宫欠了你的。若这世间再无昔日明堂善念，即便覆灭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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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烟抿抿唇角，一时间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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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不会做此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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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当真如此，与那些草菅人命，为一己私欲肆意杀戮之人又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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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今她已身在棋局之中，而这棋局之中，也有她所在意之事，和在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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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要安安稳稳地走出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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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温寒烟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所以我幼时梦中的那些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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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月微微颔首，对此似乎并不意外，“玄都印早在裴烬被扣押于逐天盟之时，便与他融为一体，你体内至纯的那一半，也是自他在司星宫中闭关时，生生自体内剥离而来。至于那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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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月淡笑，“或许，那便是你们之间，注定不分彼此纠缠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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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裴烬”二字，温寒烟再次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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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她才轻声道：“玉宫主。如今无妄蛊已在你相助下受元羲骨压制，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事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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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月：“寒烟仙子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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