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节

在门板上，垂眸注视着她时，没有说话，唇角却漾着克制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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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烟被他看得莫名，稍微有点不自在地向后退了半步，面上却丝毫不露怯，皱眉道：“看着我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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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裴烬眉目间笑意更深，挑起单边眉梢道，“不过是今日见你，心情格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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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蛊暂时已被压制，温寒烟心头压着的那份沉甸甸的重量也暂时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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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唇角也下意识向上扬了点淡淡的弧度，嘴上却是道：“看来你往日见到我，都是被逼无奈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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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烟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指地单手点了点太阳穴，裴烬盯着她看了片刻，缓缓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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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了。”虽然是问话，语气却很笃定，裴烬薄唇微翘，“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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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烟睨他一眼：“在你靠在血竹林间睡大觉的时候。”眼下回想起那一日，她心里还是克制不住地后怕，温寒烟挪开视线，“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救你？还不是它求我的样子太过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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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烬只是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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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觉得怪异，为何脑袋里那聒噪的东西，破天荒好几日没有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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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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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绿江虐文系统也摸不清楚他心情，提心吊胆了好几天积压的惊惧在这一瞬间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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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它嚎啕大哭起来，[我只是怕你真的死了，我们算朋友了不是吗？虽然你总是欺负我……对了！这也得怪你，谁让你的神魂虚弱到遮掩不住我的气息呢？是因为这个才会被白月光发现的，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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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裴烬才似笑非笑开口：[互相推卸责任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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