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节

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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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召南缓缓道，“取不到他的心头血，便制不成新的无妄蛊，你这愈发失控的棋子便也换不得。寒烟仙子，此计本应顺遂无虞，眼下却处处受制碰壁，都是拜你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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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这一步，绝对不可能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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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尘禅师依旧盘膝于蒲团上修禅，司召南起身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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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仙子，只等人却无事可做，倒也是一件无趣之事。在下见你对体内这无妄蛊极为不喜，不如今日便做一次好人，主动替你将它从你身体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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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暖融，映在司召南脸上，却没显出多少温暖的色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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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眸沉沉的，辨不清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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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烟佯装毫无还击之力的模样，抬头看他：“原来这蛊是能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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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召南含笑点点头：“但可惜，取出来之后，你就会死了。无妄蛊吸□□血而生，在没有裴烬替你填上这个窟窿之前，它已与你骨血神魂融为一体，此刻将它取出，无异于生剜血肉骨髓，抽拔灵识，痛不欲生。即便你天资卓绝，眼下已是羽化境修为，也恐难逃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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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烟唇角微抿，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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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想顺水推舟，让司召南替她解蛊，眼下看来，此路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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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烟想了想，故意问：“这么一说，原来无妄蛊自始至终，便是无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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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召南皱了皱眉，没想到死到临头，温寒烟竟然还能有这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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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问题于他而言并不重要，他语气平淡应了声：“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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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寒烟并不放过他，字字紧逼追问：“无解便是无解，有解便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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