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了女儿人家才肯跟她登记，这下好，鸡飞蛋打倾家荡产，连爷们都给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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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乐意。”范晨无情无义地说，“我让她救我了吗？反正就是他妈的一死么！有钱没地方花，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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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阳已经陪着林巍见过了范晨妈妈和其继父，对这两个漠视法律的中年人虽无好感，范晨作为他们触犯法律的受益者，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也太没有人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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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巍正在与其交锋，秦冬阳作为助理自不打算插话，忍耐地搓搓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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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把罪行告诉他们，他们咋有办法活该？”收拾这种没人伦没善恶的家伙，耐心总是最好武器，林巍慢慢悠悠地说，“害人时没打算跟谁商量，出了事儿却找人家帮忙，你是故意要拖他们下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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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个闲工夫！”范晨嘴脸丑恶地说，“什么妈不妈的？她就知道找男人生孩子，也不怎么管我。这是实在捂不住了，我想跑路。她也没咋管过我，给点儿钱还不应该的吗？非得啰啰嗦嗦地问，活他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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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阳悄悄把手攥成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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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巍没急着继续对付范晨，眼睛往秦冬阳这边瞄过来，语含讥嘲地嘱咐，“记详细点儿！回头咱们见着他妈，一五一十地转告转告，别落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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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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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晨满不在乎地笑，“你也别用这话威胁我，都到这份儿上了，我还指望她能咋地啊？大家走个形式，心里舒服舒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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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形式啊！”林巍又点点头，“那也行。我肯定把你这意思转告她，得给委托人交代么！看她挺心盛呢，一个劲儿地问我你有没有活命的机会。我还告诉她说自己养下来的玩意儿在情理上应该遭人千刀万剐，但在具体的法律操作上还是有争取的空间。你既然觉得没必要，我也乐得挣一笔轻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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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晨脸上立刻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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