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看着被打湿的灵牌,亦如当年她沈家祠堂被百姓踏破,丢满烂菜的那日。
见沈笑语不开心,曲三娘踢了身旁的年轻山匪一脚,“还不将你的蓑衣脱下来,盖上去。”
“好妹妹,这次算我们的,先去我们寨子里休整片刻,等到雨停再启程吧。”
已经这么狼狈了,总不能再启程。
景赋也只等暂作休整。
沈笑语跟着曲三娘回了山寨,这山寨有一道简单的寨门,还有几栋屋子,在雨里看不清楚,但可以断定,这山寨里没有人常住,应该只是
个山上山匪落脚的地方。
沈笑语全部将马车上的灵牌,都带回屋中擦拭干净,只可惜威武侯的灵牌被竹箭划过,多了几道划痕。
曲三娘:“我这里也有做灵牌的手艺人,可要重新帮妹妹刻一个?”
“多谢,我爹不在乎这些伤痕。”
威武侯常说,伤痕刀疤,才是沙场的战士。
曲三娘让人去烧水了。
“那姐姐我先去换身衣裳。”
沈笑语一行人坐在屋子里,赵姣的马车走得慢,慢一刻钟才到。
沈笑语闻声一抬头,便看到景赋打着伞,和赵姣一道走了进来。
青二一眼瞧出来,“长得漂亮,但瞧着也不是个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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