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与长安城奴隶场相似的设计,还有奴隶场地下藏起来的训练场,以及长安奴隶场里那些失踪的死士。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矿山里必然是一个练武场,只是不知大小。
沈笑语呼出的气雾,山里的九月已经足够冷了,两人都没有穿足抵御寒冷的衣物。
“冷不冷?”谢虞问道,随后靠了上
来。
塞北的天冷的比蜀地早,这些温度对于沈笑语来说,只算得上清凉。
“我冷。”
谢虞是怕冷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白,睫毛上垂着雾气。
沈笑语本是盯着入口,盯得聚精会神,结果一回头对上谢虞那双眸子,泪眼朦胧,好似被谁欺负了似的。
沈笑语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果然滚烫。
“你发烧了,才会觉得这夜里格外冷。”
谢虞后知后觉,“原来是我生病了。”
“我许久未生过病了。”
谢虞不足月,三岁之前身子不好,有着那些文人的羸弱之气在,常常病弱,所以格外得老祖宗疼爱,生怕一个不留神便给夭折了。
三岁后,谢虞跟着威武侯习武,得过一段时间指教,便喜欢上拳脚功夫了。
练着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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