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背影,“姑娘,渐浓姑娘这红衣,之前姑娘穿过,还有她那头上的步摇,好生眼熟。”
“莫不是在刻意仿着姑娘?”
沈笑语摇头,这花渐浓身上,想必有些事情。
不过她今日刻意上前,说的顾若离的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门被敲响。
三重一轻再两重二轻,这是锦衣卫常用的暗示之法。
沈笑语打开门,景赋便抱着孩子进来了。
这孩子是个乖巧的,出去在马车上惊醒那一会,根本没哭过,眼神也呆滞,眼珠子不灵动。
根本就不是东宫侍女所说的,一个爱哭的孩子。
夏至观了孩子的脸色,“东宫里那些御医,给这个女婴施针的位置有偏失,会让人嗜睡,不哭闹。”
“长期如此,这般长大的孩子,日后恐会成为痴傻儿。”
景赋先前在东宫,就见过太子妃的狠辣,“是太子妃暗中唆使崔院正动的手,已有几日功夫了。”
夏至暗骂那崔御医不配为人医。
“不过,想必施针的几个徒弟留了余地,施针没有很用力。”
“这孩子日后养得了几月,这些症状便会消下。”
沈笑语叹,“如此,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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