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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千户听言疑惑,“县主,这事虽是这么个道理。但长安城中,皇亲贵胄大都为互为亲友,若非同族连枝,向来不怎说及回避,何况景世子不过幕僚。”
沈笑语看着锦衣卫那身飞鱼服
,“大人们是锦衣卫,有行监管之职,更有让刑部回避的职责。”
不过行了权责之内的事,和直接进东宫抓人比起来,这事变得简单多了。
几个锦衣卫心动,却不好当着景赋的面,直接答应。
只道:“我等,全听指挥使调令。”
“景词回避,对国公府是好事。”
景赋顺着沈笑语的意思。
等将手下的人都差出去了,景赋自然有忧心。
“锦衣卫虽有监管之责,但并无实权。刑部为六部之一,能用之人非一人,亲疏回避这个理由,能避开刑部?”
“不能。”
沈笑语回答的干净利落。
她闹出来这等的事情,图的可不仅是一个景词回避。
经奴隶场一事,她早就明白,扳倒一棵盘根错节的大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得一根根的剪掉根系。
“那你还……”
沈笑语道:“好戏才刚刚开场,有些人是坐不住的,静候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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