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站在窗子前。
顾千筠去摸时安的前额:是不是很疼。
时安:不疼。
顾千筠叹气,尽管已经很谨慎,可还是让时安伤痕累累,她又问:平复过来了吗?
时安:好多了。
每一次都像在渡劫,大喜过后是大悲,或者喜掺着悲,上秒在天堂,下秒在地狱。
顾千筠:熬过这次,再熬下次,熬一次少一次,安安,你要加油。
其实前额很疼,其实很难熬。
时安还是咬牙说:好。
只要有顾千筠在。
即使堕入空无,也不会沉睡多久。
每次,在时安清醒过后,顾千筠都要说很多话,因为她是真的怕,下一次,时安会醒不过来。
指着山峦外的那片天,顾千筠想洗净时安的灵魂:安安,你看那里,山倚靠天,可如果没有山,单单一片天,是不是很单调。
时安往远看,再向近看:山只能算是点缀,没有山,这片天仍然漂亮。
顾千筠反驳:不,没有山,天只会枯燥又乏味,我认为,山离不开天,天也离不了山。
又看几眼,时安想法不变:没有天,山会被压倒,但没有山,天还是天,甚至会干净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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